第二章

陈美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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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苏弄影铁青着脸挂了电话,宋观浪带着笑来到她身旁。

    “怎么了?从没见你发过这么大脾气。”他问。

    “悠悠要结婚了,你把红包准备好。”苏弄影没好气道,之后又喝光了杯里的咖啡,才准备要再倒,杯子已经让宋观浪抢先一步取走。

    “别再喝了,咖啡跟酒一样,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他搁下杯子,站在她身后以恰到好处的力道为她按摩。“悠悠要结婚是好事啊,你为什么不开心?”

    “才不是好事。”闭上眼睛,苏弄影发出享受的轻叹,然后将今天从早到刚才所受到的騒扰与惊吓大略说给宋观浪听。“那个笨女人被一个压根儿就称不上认识的男人给睡了,简直要气死我!问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她居然说她不是很清楚,然后似乎她身上的男人醒了,她就把电话给挂了。”

    “别气,别气。”宋观浪揉捏着她的肩。“我再也不理她了。”

    宋观浪微笑,他这个个性独特的女友总是这么说,却又每每做不到。

    “悠悠要结婚的事是开玩笑的吧?”他问。

    “我是打算来个抓奸在床,然后逼着那男的娶她,那个笨女人现在变成了浪荡

    的笨女人,要把她嫁出去只怕是难如登天了。”

    “抓奸?浪荡?你用的词汇也太耸动了吧?”宋观浪修长的手指移往她的太阳穴。

    “现在怎么办?悠悠那里不要紧吗?”

    “要不要紧很难说,问题是我连她在哪里都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呢?”苏弄影仰头看他。“要报警吗?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宋观浪想了想道:“无凭无据,警方也不见得会受理。”

    “所以我才头大。”苏弄影叹气。

    “不如再等一等,也许悠悠会再跟你联络。”

    “她最好一辈子都别再跟我联络。”宋观浪微笑。

    “你不过是嘴硬罢了。”他说。

    苏弄影抬头白了他一眼,却被他趁机偷着了个吻。

    “结婚吧,弄影。”宋观浪恳求道。“那个男人不过和悠悠同睡了一晚就可以娶她,我们都一起睡了这么久”

    他话没说完便闷哼了声,因为苏弄影的手肘不怎么留情地撞上了他的腹部。

    斑崎朔没睁开眼睛就知道自己身下有个女人,他原本完全放松的身躯因此而变得紧绷。

    他有女人,和她们在床上恣意欢爱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他从不留宿任何一个女人家里,更不会将她们带回自己的住处。他会在女人身旁睡着,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才会发生的事情。

    斑崎朔一再回想,但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他就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找了女人,而如果不睁开眼睛,他根本连自己找了哪一个女人都不知道。

    懊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躺在他身下的又是哪个贪婪的女人?

    斑崎朔倏地睁开眼睛,盯着秦悠悠看,良久后以极冷的声音问:“你是什么东西?”“我?”秦悠悠喘口气。“我是人耶!”她说。

    斑崎朔病捌鹧劬Α?br>

    “谁让你进来的?”居然能进他的住处,而且还爬上他的床,这女人可不简单。

    秦悠悠闻言,诧异地眨眨眼。

    “你是你带我回来的,你忘了吗?”她说。高崎朔嗤笑一声。

    “要说谎也编个象样点的,我怎么会带你这样的女人回来?”

    “我这样的”秦悠悠皱眉。“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这男人的话听起来有点熟对了,像弄影,肯定是在挖苦她。

    “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高崎朔撑起身子,又把她给彻底打量了一番。

    “那就说清楚点吧,我对未成年的高中女生没什么兴趣,就算是喝个烂醉也”

    他忽然停了下来,有个模糊的画面闪过高崎朔隐隐作痛的脑袋。

    酒?难不成他真喝醉了?

    不会的,高崎朔随即否决了这个可能性。前天晚上他虽和好友聊了一整夜,但绝对是滴酒未沾,又如何会醉呢?

    他起身坐好,发觉头痛加剧,不好的预感就这么窜了出来。

    头痛、作呕、对之前的事情毫无印象,这这怎么都像是宿醉的症状。问题是,他究竟见鬼的什么时候喝了酒?

    “喂!”见他久久不语,秦悠悠忍不住开口道:“你用不着自责,我不是什么高中女生。”

    “什么!?”高崎朔嚷,随即捧着太阳穴低吟。“你是国中生?”

    即使是秦悠悠也感觉自已受到了侮辱。她虽然个子小了点,胸部平了点,样子不够成熟妩媚,但和国中生绝对是有距离的,如果她被误认为是国中生,那么她的高中三年、专校三年,还有离开学校这些年到哪儿去了呢?平空消失了吗?

    “你太过分了,我才不是国中生!”高崎朔闭上眼睛。

    “天!别告诉我你其实是小学生。”

    这这真是奇耻大辱!秦悠悠深吸了口气,正想强烈表达她的不满,一旁的电话钤刺耳地响起了。

    “该死!”高崎朔边咒骂边抓起话筒,秦悠悠只得暂时压下满心的怨气,爬下床上厕所去了。被那家伙困在身下一整个晚上,她她好急啊!

    终于排出多余水分的秦悠悠松了口气。她坐在马桶上左右张望,发现这浴室竟然比她租来的小房子还要大上一些。

    她是即将流落街头的可怜弱女子,那家伙却坐拥这么大个浴室,这世界实在太不公平了。

    秦悠悠边嘀咕边简单梳洗了下,整了整及肩的直发后又回到有着张大床的卧室里。

    斑崎朔已经挂断电话,此时正闭着眼睛坐在单人沙发上,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

    看着这样的他,秦悠悠方才在浴室里刻意培养出来的怒意竟莫名消失了。

    可是为什么呢?她不懂。这男人说她是国小学生那,她应该很生气很生气的不是吗?

    盯着那张刀凿般完美的男性脸庞,秦悠悠有些痴了。她眨了眨眼,视线像被钉住似的,就是无法从沙发上的身影拉开。

    这世界果然不公平。有她这种被误认为是小学生的女人,也有躺在那里动也不动就像张图画的男人;而漂亮的人,就算做错了事也很容易就被原谅吧?她不也这么轻易就饶过他了吗?

    真是好看的男人啊,她不由得想,即使是脸色有些铁青还是个美人。

    “你看什么?”高崎朔忽然张开眼睛并冷声问,这才让秦悠悠回过神来。

    她眨眨眼后回答:“我在看你。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美?”

    斑崎朔瞪了她一眼当作回答,之后起身走进浴室。

    被瞪了一眼的秦悠悠有些纳闷。她明明是在夸赞他,却好象惹他生气了。没有人说过他美吗?难道她的审美观跟别人不同?

    斑崎朔很快又走出浴室回到房里,洗过脸后的他虽然称不上脸色极佳,但总算是精神了些。

    他从冰箱里取出两瓶矿泉水,将其中一瓶扔给秦悠悠,她没接着,只得趴下身子到床下去找。

    “你说是我带你回来的?”秦悠悠翘起屁股找水时听见他问的话,下意识点头,却撞上了床板,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是啊,是你自己硬要带我回来的,现在却这么问。”秦悠悠揉揉头顶上的肿包,看了看在沙发上跷起长腿的高崎朔,然后扭开矿泉水喝了起来。

    斑崎朔盯着秦悠悠看,半晌后再次开口:“那么你倒是说说看,我究竟带你这个小学生回来做什么呢?”

    阳明山一栋高级别墅里,由美国回台度假的大导演长冈皇子正搂着娇妻坐在舒适的长沙发上。桌上搁着饮料、水果和爆米花,电视里播放着长冈皇子颇为喜欢的影集,但他的心思却似乎没放在上头。

    在他怀中的紫儿发现了这点,于是以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在想什么吗?”她仰起头微笑间。

    长冈皇子回过神来,低头轻吻妻子的额头。

    “在想高崎。”他回以微笑。“我刚刚和他通过电话,他似乎心情不佳。”

    “哦?你开始关心朋友了?”紫儿眨眨大眼睛问。长冈皇子狂笑两声。

    “没那回事,我只是好奇。”他说。“好奇?”紫儿不解地皱起眉。

    “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咦?高崎先生出事了吗?”

    “别紧张,那家伙跟咱们没什么关系。”

    紫儿一听,责难地看了老公一眼。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高崎先生勉强也算是我们俩的媒人啊,何况他还是你相交多年的老朋友。”

    见向来柔顺的妻子不开心了,长冈皇子忙搂紧她安抚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就在关心他吗?”

    “看起来倒像是幸灾乐祸呢。”

    “真的这么像吗?”长冈皇子又是一阵笑,在看见妻子皱起了眉才咳了几声停下来。

    “朋友有难,亏你还笑得出来。”

    “你说高崎朔那家伙?他有没有难还不知道,纯粹是我的猜测而已。”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其实也没什么”

    “我想听。”紫儿轻柔却坚定地说。

    长冈大导演对妻子的宠溺程度可以说和他所导的电影齐名,这会儿老婆都这么说了,他岂有不从之理?

    “好,好,我这就说。”

    “来,先喝点冰凉的花茶吧,老公。”紫儿微笑着将杯子递给他。

    长冈皇子低头深深偷了个吻,之后才接过杯子并开口道:“前天纬濂不是约了高崎给我们接风吗?你因为害喜留在家里,我们三个就找了家西餐厅用餐,之后就到纬濂那里坐坐。”

    紫儿点点头说:“我记得你隔天早上才回来,怎么?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也没有发生什么事,不过就是喝茶闲聊,倒是高崎那家伙心情好象不怎么好,一直闷不吭声嗑着瓜子。”

    “哦?高崎先生心情不好吗?”长冈皇子哈哈笑了两声。

    “听说有个不怕死的模特儿偷拍了他的裸照,还寄给某大杂志,气得高崎几乎要爆血管了。”他说。

    “裸裸照?”紫儿瞪大了眼睛。

    “是啊,背面全裸,屁股都看见一半呢!”长冈皇子说着,忍不住又是一阵笑。

    “太过分了,那模特儿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她是高崎的前任女伴,这么说你就明白了吧?”紫儿皱眉。

    “我才不明白呢,既然曾经相爱,又为什么要这么伤害高崎先生?”她问。

    “相爱?高崎才不爱她,那家伙根本没爱过任何女人。”“咦?”“你可别想歪了,他也没爱过任何男人。”

    紫儿松了口气,但依然不解。

    “如果高崎先生不爱她,为什么要跟她交往呢?”

    长冈皇子点点妻子的鼻尖。“我真爱你的单纯。”他柔声说。

    “你其实是在笑我笨吧?”紫儿撅起嘴。

    “你不笨,你是我的天使。”长冈皇子笑着捏捏她的鼻尖。“笨的是高崎,他低估了女人的可怕,这回可得到教训了。”

    “还说不是幸灾乐祸。”紫儿白了他一眼。

    这回长冈皇子干脆大方承认了:“没办法,这就是我跟高崎相处的模式。”

    紫儿叹息,她这老公有时候还真像个孩子,都已经三十多岁,马上就要当爸爸了耶。

    “然后呢?”她只得再问。

    “然后纬濂开始安慰高崎,我闲着没事就调了酒端到客厅,我们三个就这么边喝边聊,一直到天亮。”

    “你们喝了一整晚吗?”长冈皇子点头。

    “虽然只是调酒,劲道也挺强的,我和纬濂都有些醉了,高崎却毫无醉意的站起来表示要先离开。”

    “高崎先生酒量这么好啊?”

    “才怪呢。稍微清醒后我们才想起他根本不能喝酒,调酒时我没想到,结果高崎可能把它当果汁喝了,而且还喝了不少。”

    “这我不懂,你说高崎先生不能喝酒是什么意思?”听了半天,她这老公究竟在说什么啊?

    “那家伙是标准的一杯醉,只要喝了点含酒精成分的东西就会变了个人。”

    “你刚才不是才说高崎先生根本毫无醉意吗?”

    “这就是那家伙可怕的地方,喝得越多,看起来就越冷静。”

    “这样不是很好吗?,越喝越清醒。”

    “清醒个鬼,根本就是醉死了。”

    紫儿有些头疼,她根本听不懂老公所说的话。

    “你一会儿说他冷静,一会儿又说他醉了,这到底是”

    “我知道,我知道,把你给搞胡涂了对不对?”长冈皇子拍拍妻子。“别急,听我说嘛,急坏了咱们的宝宝可怎么办才好?”

    “那你就说得简单点啊!”紫儿抱怨道。

    “很简单嘛,就是高崎那家伙酒品太好,别人喝多了是话多又大舌头,他老兄喝了酒却是一派斯文模样,看起来反倒更冷静沉着,谁都想不到他根本就是醉死过去了。”

    “咦?越喝越沉着吗?”“只是表象,是错觉。”

    好不容易弄懂了老公的意思,紫儿眨眨灵活的大眼睛错愕道:“居然有这种怪事?

    我简直不敢相信!”

    “所以高崎几乎不在人前喝酒,这秘密大概也只有我和纬濂知道吧,不过那毕竟已经是那么久以前的事了,我们三个离开学校后各忙各的,少有机会碰面,这事早就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这样捉弄高崎先生不大好吧?让他喝这么多酒,万一出了什么事”

    “我是无心的,你老公再无聊也不会这么玩高崎,虽然那家伙喝了酒之后要比平常可爱多了。”

    “你这么说自己的朋友太不厚道了。”

    “紫儿啊紫儿,你不要这么关心高崎那家伙嘛!我不是已经打过电话了吗?虽然那家伙语气有些奇怪,但总算是安然无事在家睡大头觉,所以我们就别再讨论他的事情了好不好?瞧瞧,我们居然为他浪费了这么多时间。”长冈皇子皱眉表示他的不满。

    “反正我们也闲闲的没有事做啊。”紫儿微笑道。

    “那就来找点有意义的事做吧,”长冈皇子抱着妻子站了起来。“咱们回房间去找,一定能找到很有趣的消遣。”

    晚餐时门钤突然响起,苏弄影皱起了眉。

    “我去开门。”宋观浪说着就要站起来,苏弄影则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他。

    “等等,我有不好的预感。”她说。

    宋观浪有些纳闷,但随即意会了过来。“是悠悠?”

    苏弄影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抹浅到极点的笑意。

    “你总算是有点长进,学得了那么一点我的特异功能。”她说。

    宋观浪笑着揉她的头发。“别把好朋友说得像瘟疫似的。”

    “她比瘟疫还可怕,你又不是不知道。”

    “悠悠很可爱啊,这时代已经找不到像她这么单纯的女孩子了。”

    苏弄影给了他一个白眼。

    “那么我是既狡猾又小心眼的女孩了?”她问。

    “不!”宋观浪慌忙摇着手。“没这回事,我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也许你跟那个蠢女人才是最相配的。”

    “弄影!”宋观浪脸都白了。“你在胡说什么?我跟悠悠怎么可能你明明知道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他想解释却语无伦次,只是紧紧抓往她的手。

    苏弄影抬头盯着他,数秒后朝他吐出粉红色的小舌头。

    “骗你的,谁要你在我面前大力夸奖其它女人。”她说。

    宋观浪楞住了,但脸色总算逐渐恢复了正常。

    “你”他苦着脸叹息。“你不要吓我,我年纪越来越大了,心脏也越来越衰弱”

    包急促的门钤声传来,其中还夹杂着悠悠的呼喊:“替我开门啊!弄影,你可别装作不在家,我不会相信的,我会一直等到你开门!”

    苏弄影挑了挑眉,轻叹一声对宋观浪说:“那家伙也许又要来白吃白住了,你多包涵。”

    “她不是已经找到工作了?”宋观浪问。

    “可能吗?我实在很怀疑。”苏弄影又轻叹,继续吃她的晚饭。

    “那我去开门了。”“不让她进来也不行吧?”

    “邻居也许会抗议。”

    “说不定还会报警呢。”苏弄影替自己盛了碗汤。“那么就麻烦你去开门吧。”她说。

    宋观浪于是笑着去开了门。

    “你好啊,宋大哥。”秦悠悠边脱鞋边打招呼,然后直接冲进屋里找到了坐在饭桌前的苏弄影。

    “弄影!你猜,你快猜!”她在苏弄影面前雀跃地跳着,弄得苏弄影有些头昏,刚吃下去的东西差点吐了出来。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苏弄影说道,而这话不仅让秦悠悠瞠目结舌,连刚关上门回到餐厅的宋观浪都诧异不已。

    罢才不是才说悠悠是来白吃白住的吗?怎么才一眨眼弄影的说法又变了?

    “你好厉害,弄影,我想什么你真的都知道耶!”秦悠悠以惯有的崇拜眼神看着苏弄影。

    一进门就又蹦又跳的,不知道才有鬼呢。

    苏弄影在心里嘀咕着,又见一旁的宋观浪也是一脸的茫然神情,不禁摇了摇头。

    “吃过饭了没?”苏弄影干脆问,她其实并不是那么想听这女人谈她的新工作,毕竟同样的事她已经听了不下数十次。

    “还没,我大概兴奋过度了,一点都不觉得饿。”

    “那就别吃吧。”苏弄影一句话,让刚替秦悠悠取了碗筷来的宋观浪又楞住了。

    “不过我还是吃一点。”秦悠悠“抢过”宋观浪手中的碗筷。“我就要开始工作了,应该要储备一些体力。”她说着,盛了饭就吃了起来,完全忘了自己刚刚才说过“一点都不觉得饿”这么句话。

    苏弄影示意宋观浪也坐下吃饭,并决定安安静静吃完这顿晚餐,等饭后到了客厅,手里有了咖啡,也许她会有多些耐性来倾听好友谈论她那个以怪异手法得到的最新工作。

    喝掉近一壶的咖啡,听完了秦悠悠的叙述,苏弄影也大概弄懂了整个状况。

    “这么说来你是决定要去上班了?做管家?”最后她捧着咖啡杯问坐在对面猛吃蛋糕的秦悠悠。

    “当然要去了!”秦悠悠吞下口中的饭后甜点后嚷道:“月薪四万耶!是我做过的工作里薪水最高的。”

    “难不成你煎煎蛋饼也想一个月领四万元?”

    完全听不出好友的调侃,秦悠悠眉开眼笑继续说:“最重要的是还包住耶!这么快就找到住的地方,我简直不敢相信。你也知道我向来都不怎么幸运的。”

    “你真的认为那个人就是你的新老板,可以信任?”

    “我这不是毫发无伤回来了吗?”秦悠悠喝下红茶,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嗝。“再说我也没那么笨,我说要留那里的电话住址给朋友,他也答应了,只说不能把朋友带进他家里。对了,一直都是宋大哥负责洗碗的吗?你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宋大哥又不是吃软饭的”

    “名字呢?”苏弄影开口打断她。“咦?”“你家老爷的名字。”“什么我家老爷?人家是个年轻帅哥。”

    “好,我改个口,你家少爷的名字呢?”

    “名字啊?﹂秦悠悠绞尽脑汁想着。“咦?我没什么印象耶!”

    “你该不会根本就忘了间吧?”

    “这我没想到要问这个,之前我也没问过蛋饼店老板叫什么名字啊。”

    “情况不同。”苏弄影告诉她:“你这个新工作危险性很高,会出什么意外很难说.”

    “等等!弄影,我我是去做管家,管家耶!又不是要去救火或缉拿枪击要犯.”

    “管家就不会被强暴、被奸杀吗?”

    “咦?”秦悠悠跳了起来。“真的吗?弄影,管家很容易被强暴或奸杀吗?”

    “如果是你的话,机率应该挺高的。”

    “怎么会!我又不是那种妖艳型的。”秦悠悠拉住罢从厨房出来的宋观浪。

    “你说呢?宋大哥,我是属于娇艳美丽引人遐思的那一型呢?还是清纯可爱惹人疼惜的那一型?”

    “你是笨得会让人吐血的那一型。”苏弄影毫不留情道。“总之你快把你家少爷的大名给问出来,哪天警察真找上门来了,我至少可以提供点线索帮助破案。”

    “好了,弄影,何必这么吓悠悠呢?”宋观浪笑着对哭丧着脸的秦悠悠说:“恭喜你找到工作了,要好好加油喔。”“嗯。”秦悠悠这才笑着点点头。

    “两个白痴。”苏弄影叹息道,决定不再为这蠢女人的安危费半点心思,她自个儿的稿子还有一大半没着落呢,哪来闲工夫在大厅里喝咖啡看闹剧?

    “我还有事要忙,你们两个慢慢聊吧。”她扔下这么两句话就进房去了。

    秦悠悠看着好友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后,她眨了眨眼,半晌后转头对宋观浪说:“宋大哥,你觉不觉得我跟你其实是同一种人?”

    “哦?”宋观浪露出诧异的微笑。“我们是哪一种人呢?”

    “这个嘛”秦悠悠蹙眉。“虽然现在还无法归类,不过我肯定我们绝对是不简单的人物。你说,宋大哥,有哪个普通人类可以忍受弄影这种怪里怪气的人呢?而我们竟然可以跟她同住一个屋檐下,这够了不起吧?”

    宋观浪一阵错愕,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脑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