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自古君王多薄情

温莎妮妮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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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方便伺候主子,宫里的宫女是要比主子们早起一个时辰的。所以,宫女是不可能有睡懒觉的习惯的,即使再累,到了点,还是会自然醒,比如我,我昨晚伺候了皇帝,成了皇帝的女人,今天也不用回宝蕴宫伺候,就不用再像往常起的那般早了。可是,到了点,我还是醒来了,痛苦的醒来了!不醒不知道,一醒才发现,全身的骨头都酸疼的厉害,这才想起来,这不是在宝蕴宫睡的宫女大通铺,而是某处宫殿的大床……我昨天晚上把皇帝给扑到睡了。

    嘶……下面……好疼……疼的都不敢动,估计是磨破了,肯定都特么肿了,真不知道昨天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求生的本能呐……

    我特么昨天可是将我前世二十几年从日本动作片里学来的绝活,全都用在了昏君身上。最后,将他扑得都起不来床了,当然,我自己也已经累趴下了。我昨晚这么拼命,今天小命应该可以保住了吧。

    在我睁着眼睛望着床顶胡思乱想了一个时辰后,我旁边的昏君也醒了。我赶快忍者疼爬起来,我是应该秉承昨晚的狂野路线直接跳到他身上来一个早安吻呢?还是应该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道一声“圣上您醒啦,谢圣上宠幸”呢?

    还没等我想明白,昏君就冲外面喊了一声:“张清。”然后面无表情,仿佛不认识我似的,迅速起身下床去了。

    然后张清就带来一溜子的小太监捧着洗漱用品,簇拥着昏君朝内室走了……

    嗯?我呢?我呢?这儿还有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呢!怎么没人理我?妈蛋,什么情况?

    这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节奏?

    早就知道这个人混蛋,但没想到这么混蛋。果真是自古帝王多薄幸啊!

    “没人理就没人理吧,或许他一会儿洗完了就想起我了呢。”

    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我身上只裹了一件诃子,下身是薄薄的一件短纱裙,白皙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粉红点点,都是昨晚欢爱留下的痕迹,像极了我诃子上艳丽的桃花。从地上自己捡起昨天的衣服准备穿上,这才发现,除了身上现在裹着的内衣,其他衣服都被撕破了。

    怎么办?等等吧。

    过了一会儿,昏君出来了,可他居然什么都没说,抬脚便出去了!

    而同时,张公公捧着一套衣裳从里面躬身走了出来,然后弯腰道:“莞宣姑娘请更衣。”

    我赶紧接过衣服,我可不敢让皇帝的贴身内侍为我更衣啊。好在张清也没准备帮我更衣,把衣服交给我后,居然也领着屋里的内侍紧跟着皇帝出去了。

    尼玛,难道是白睡了?命还是没保住!皇帝你就是个大碧池!

    一种巨大的恐惧瞬间填满了我的内心,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我抖着手将衣裳打开,是一套半臂袒领套衫襦裙,杏黄的颜色,配着绯红绣着百花的披帛。

    这不是宫女的服饰,而是属于宫嫔的服装。

    啊,第一次觉得,圣上真是个可爱的人啊!

    我十分高兴的将衣裳穿上,再三下两初二的将自己的头发盘成一个盘桓髻,照在镜子里看着显得有些素净,又将寝殿里刚换的还带着露水的牡丹花折了一朵下来,绾在自己发髻上。

    问题是,他们都走了,我现在该去哪呢?一会儿肯定是要给我颁旨的,难道要我回宝蕴宫等旨?我可不敢回,怎么办呢?

    “你究竟走不走!”外面突然传来皇帝不耐烦的声音。

    啊,他居然没走!还在等我!太幸福了!劫后余生感觉,太特么爽了!

    我赶快从里面跳出来!十分狗腿的对着皇帝笑了笑。

    皇帝果然在外面站着没走,看到我出来,十分嫌恶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然后十分无视的直接往前走去。

    我赶紧十分狗腿儿的跟上去。

    现在皇帝身边是最安全的啊,真恨不得粘着皇帝满后宫的走一圈,让后宫所有人都知道,我现在是皇帝罩着的人。

    ……

    而皇帝当然也不会配合她满后宫的走一圈去秀恩爱,皇帝去的地方是漪澜殿。

    漪澜殿住着刚刚掉了孩子的王才人。

    莞宣和皇帝进来时,首先看到的便是跪在地上的何昭仪单薄的背影。何昭仪和我原来伺候的李婕妤在一个宫里住着。所以我认得她。而坐在正殿上首的是齐太后,齐太后已经是五十出头的年纪,但因为保养得宜,看着还如三十几岁一般,她的眼角虽然起了皱纹,但风韵尤存,看得出年轻的时候是个明艳的美人。

    齐太后左手边坐着的是齐贵妃,齐贵妃长得有三分像齐太后,极其光鲜艳丽。身姿是现在流行的丰韵型,胖得十分好看,穿着妃红色的裸肩长裙,上身披一件大袖纱罗衫,绣着青鸾。她坐在椅子上,姿态慵懒,仿佛什么事都没放在心上。

    齐太后的右手边坐着的是刚刚小产的王才人,她的手放在肚子上面,脸色苍白,神情恍惚,仿佛随时都会晕倒。她身后的宫女时不时的伸手过来扶住她。

    ?从他们进来开始,殿里所有人的目光便都往他们这边看过来,连太后都不例外。她们先是看向皇帝,然后再望向莞宣,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齐贵妃慵懒的姿势再不能保持,坐正了身体看向莞宣,眼睛露出一种凌厉的光,扶手上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莞宣有些挑衅的对她笑了笑,身子越往皇帝身边靠过去,直到发现太后打量她的目光时,才又马上惊兔一般的低下头去,但身体却没有从皇帝身边移开来。

    太后目光也只是在她身上停留了一小会儿,然后便又重新回到了皇帝的身上,不满道:“皇儿如今可真是难请,哀家听贵妃说,王才人昨天晚上小产,几次派了人去请你,你都没当回事。”说着又语重心长的道:“皇儿,自从你登基以来,后宫一直都没有皇嗣降生,子嗣的事,你该多用点儿心才是。”

    ?皇帝向太后微微行了个礼,然后往上首的位置上走去,内侍搬了张椅子放在太后的左手边,皇帝在椅子上坐下后才开口道:“看母后说的,朕既不是太医也不能将王才人掉下来的那块肉塞回她肚子里,朕来了能顶个什么用。既然王才人掉了个孩子,那朕重新造个孩子出来才是正事,所以朕昨晚就造孩子去了。你看,朕时时刻刻都在为子嗣的事用心,母后怎么能说朕不关心子嗣。”

    全场所有人“……”